【授翻】【Whamilton】nightfall, and we are alone
进ham坑一年多了,终于算是为同人事业做了点贡献。其实是年初翻完的,由于各种原因现在才发出来。
可能的雷点:
1.ham是性别认知障碍,有且只有批;
2.Washington已婚;
2.涉及whamilton和lams三角关系,由于lams占的比重不多就不打tag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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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里的最后一个人也离开了房间;此时这里只剩下了将军和Alexander,后者叹了口气,疲惫地揉了揉眼睛。天色已经晚了,但他的固执——其程度和Washington的固执程度不相上下——使得Washington早就放弃了送他回其余副官那里睡觉。
将军是理解他的——以一种其他人做不到的方式。
Alexander觉得他们之间存在一些无言的共识;当然,他也知道自己多半是过度解读了现状,可能Washington只是在为工作的完成而高兴。
一声古怪的声响吸引了Alexander的注意。他停下来,想要仔细听一听那声音,却什么也没听到——他意识到,他所注意到的那种奇怪的声音正是没有声音。什么声音也没有。
他看向将军。Washington坐在桌后,手肘撑在桌面上,像在祈祷一样十指交握着,下半张脸几乎全部被掩盖在阴影下,影子随着壁炉里摇曳的火光而摇晃。他的羽毛笔放在一边;房间里那使人安心的、纸笔相摩擦的沙沙声也消失了。
Washington的眼中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闪着光,那火焰把他周边漂浮的灰尘都映出了些光芒来。Alexander的嗓子突然有点发干。他咽了口口水,在脑中勾画着Washington那神秘而专注的凝视,那双炯炯有神、仿佛会发光的眼睛。想到这里,Alexander感觉有一股熟悉的暖意自他的小腹中升起。
Washington 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Alexander也同样地盯着对方。
“Hamilton,” 他说道。这一声立刻把Alexander拽出了方才他那不太合时宜的白日梦,即使他小腹下的那股暖意并未消散。
“长官?” Alexander放下手中许久未动过的笔,平静地回答道。
Washington沉默地、一动不动地盯着他。这气氛有些瘆人,但Alexander已经习惯了——他曾经确实习惯了这种氛围,但现在的状况却好像正向一些不太妙的方向发展。或许他该把自己此时的紧张归咎于天色已晚,Alexander想着。
“长官?”他像是提示般再次应答道。这次Washington把双手放到了桌面上。
“我最近得知了一些事情……一些关于你的,很有意思的事情,孩子。” Washington冷静地说道,吐字清晰,寥寥几句便打散了刚才盘在Alexander小腹的那阵热流。
他逼迫自己不去对这些话作出什么反应,但他的四肢却突然变得千斤重,一口气梗在喉咙里上不去下不来。
他不知道Washington将会说什么,因为他藏过太多秘密了。Alexander并不是一个诚实的人。
或许Washington会说些小事,比如参军时他把自己的年龄多报了两岁。或者——嗯,可能是一些会要了他的命的事情。
“所以,长官,您想说什么?”他尽全力掩盖着他声音中的颤抖。
“你没穿衣服的时候忘记拉帐篷的门帘了。”Washington说。
Alexander的拳头死死抵在桌面上,攥得骨节发白,一颗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里。他眼前仿佛霎时蒙上一层阴霾,面前的景象变成了一堆朦胧的色块——他隐约意识到可能是眼泪模糊了他的视线。他的五脏几乎被恐惧冻结成一团,肺部再不能给他提供足够的氧气。
Washington没有说出那句话,但他想表达的意思已经显而易见了。
他都知道了。他知道了Alexander最大的秘密。Alexander觉得自己竟然没有当场哭出来的唯一原因就是自己现在已经喘不上气、浑身麻木了。
“长官——” 他刚发出一个音节就哽住了,且现状也不允许他再说太多话。
“Hamilton,” Washington打断了他。即使他没有从对方的声音中听出什么反感或恶心,Alexander也知道自己完了。目前他能想到的自己最好的下场是被剥夺现有的地位,从军队里被开除,去大街上流浪,而最坏的下场是,他可能明天就会被枪决。
“你得小心点。”
Alexander眨了眨眼睛,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小……小心点?”他可怜巴巴地重复了一遍他的长官刚才说出的话。
“小心点。” Washington站起身,绕着桌子走了一圈,缓慢而从容地穿过整个房间,最后停在壁炉前,双手背在后面。他皱着眉盯着火光沉思,像是还知道Alexander更多的秘密。“只有一个人知道还好办,但是看在上帝的份上,我们不能再让更多人知道我的参谋长是个女人——”
“我不是。”Alexander嘶声说道,一拳砸在桌子上。
他们陷入了沉默。直到Alexander回头瞪着他的将军时,他才突然想起来,自己刚才好像以某种相当无礼的方式打断了对方的话。
——或许现在把行刑队叫来也不晚,至少被人枪毙总比被人当着面称作“女人”要好。
“嗯,但我的消息来源听起来可很靠谱。” Washington不带恶意地说着,但他的眼中却闪着古怪的光。
Alexander喘着粗气,在心里默默地从一数到十,以防自己再说出什么冲动的话来。
“我的身体并不能代表真正的我。”他咬牙切齿地说出这句话。Washington挑起一边眉毛,饶有兴致地勾起嘴角。
Alexander眯起眼睛看向对方,等着看他还会说什么来反驳自己。
或许自己明天不会去死了。
“那你是谁?” Washington转过身,不紧不慢地走向Alexander的桌前,像是对一切都漠不关心。Alexander被这种态度激怒了,他双手狠狠拍在桌上,噌的一下站起来瞪着Washington,尽管对方似乎只觉得他此时的愤怒很好笑。
“我是Alexander Hamilton,”他恶狠狠地吐出几个字,“我是个男人。”
Washington停在他对面,双手抱在胸前,低头看着他。Alexander挺直了身子,试图缩小两人间的身高差,但并没有什么作用;他的头只到Washington的鼻子那么高。与此同时,另一阵热流又从他的腹中悄悄升起。
……真他妈该死。
“不,” Washington咧开嘴笑了笑,像逗小孩一样用两根手指挑起他的下巴,“你还不是男人。你只是个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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